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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