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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