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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