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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