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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