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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