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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