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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