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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