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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