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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