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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