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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