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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