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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