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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