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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