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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